睢县出土的历史文物表明,早在史前时期,这里就是中华民族先民生息繁衍之地。
目前在睢县境内发现的史前古文化遗址以河南龙山文化类型为主,如位于蓼堤镇周龙岗村的周龙岗遗址、位于周堂镇乔寨村的乔寨遗址和位于县城北5公里处的王庄遗址等。
河南龙山文化是新石器时代晚期的一种古文化,其年代据C-14法测定约为公元前2800年至公元前2300年。从周龙岗等遗址中出土的器物可以推断,当时居住在睢县一带的古人类尚处在父系氏族公社时代,以原始农业为主要生产方式,生产工具以磨制石器为主。生活用具则主要为陶器和骨器。制陶业已相当发达,陶器多为轮制,故较精致,种类也较多。在周龙岗遗址中发现烧制陶器的陶窑遗迹。学术界一般认为,河南龙山文化晚期已进入我国古史中所说的夏代。殷商时期的古文化遗址在睢县发现多处,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位于平岗镇岗下坡村和犁岗村之间的犁岗遗址。该遗址面积较大,文化层堆积厚,内涵丰富,出土器物以陶器为主,也有少量青铜器。
两周秦汉时期的墓葬、遗址亦多有发现,出土文物更加丰富。值得注意的是,目前在睢县境内已发现的古文化遗址,大都具有时间跨度长、不同时期和类型的古文化遗址累积叠加的特点。如在周龙岗遗址中发现有年代更早的属于仰韶文化(距今5000-7000年)的彩陶陶片。在乔寨遗址中既有河南龙山文化遗存,又有殷商文化遗存和汉代墓葬。在犁岗遗址,殷商文化遗存和两周文化遗存及汉代墓葬并存。这一特征显示出睢县境内各个时期的古文化有着很强的连续性,也表明睢县早在新石器时代,就有先民劳动、生息、繁衍在这片土地上。据《睢州志.山川篇》记载:“川有睢水,首受浚仪莨荡渠。”北魏郦道元《水经注》云:“睢水出陈留县西莨荡渠,东北流。”“睢水又东经襄邑(今睢县)故城北”。因此,可以说睢县是古睢水流域的核心腹地。远古睢水流域,曾经是先商远古先民们察日、观月、辨星辰,也是创建天干、地支授时文化的发源地之一;明清两代《睢州志》记载的旧城北一里许的历坛及凤凰蛋的传说,就可以说明远古时期睢水之滨的襄邑,是古代授时文化起源的核心腹地;与此文化密切相关的中国缫(sao)丝业和丝绸之路,睢水流域的襄邑(今睢县)一带也是最主要的源头之一;中国的授时文化,桑蚕丝织文化,曾经创造和领先了世界光辉灿烂的文化最高成就。
(周龙岗遗址图片)
(出土文物图片)
水族的原居地。睢县因睢水而得名。“睢”、“水”一声之转,音同字通。据考证,远徙云贵高原的水族便是从这里繁庶的一脉。水书的传承者们称,他们的祖先源于黄淮一带古老的睢水流域,其水族的“水”字为“睢”字的字音谐变而来,并自称“睢族”、“睢人”。
远在殷商时期,睢人住在睢水,睢水流域资源养育着睢人,睢人与睢水是密不可分。因此,“睢”的名称不仅成为部落、部族内部认同的统一称号,也成为和外界周边部落、部族相互区别的称号。尽管岁月星移斗转,历史沧桑剧变,在殷商亡国之后,大多自称为“睢”的部族群体南迁之后,依旧保留“睢”的自称。这些水家先民举着“睢”的称号,怀着对故土“睢水”的依恋,数典不忘祖,世代传承。记载水族语言的文字符号称“泐睢”(音了le水sui),系先商时期在甲骨上契刻的文字,与中原地区挖掘出土的甲骨文显然同根同源,因此,不少中外学者认为水书是研究甲骨文的活化石。
甲骨文中的“水”字繁简不一,既像水流之形,又像河流之形,或许是河的形象化表述。水族至今保有的水(睢)的称谓,其实是远古先民对河的最原始的文化称谓。由此论断:水书、河图、洛书同系黄河文化之一脉,共源于睢水流域远古先先民们观象授时的文化特点。这也符合56个民族是一家,中国传统文化始终是一元正统的观念。
睢县、睢水、水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渊源关系。无论从历史的纵向来看,还是从历史的横行来观,睢水养育过水族的先民们,睢水又因她养育过的子孙而得名,二者之间相互影响,相互依托。无论历史怎么发展,时代怎么变迁,今天的睢县一带曾经像母亲一样孕育着今天水族的先民们,水族也不会忘记他们祖先曾经繁衍生息的睢县、睢水。
(甲骨文、贵州水族、贵州三都水族自治县来睢县访亲活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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